近年風水輪流轉,竟然古老當時興,扭計骰又大行其道,不少年青人都一骰在手左扭右扭。
今天我從好友Kenneth太太的網誌裡看到一個有趣的介紹,只要將相片上載到「Rubik's Cube」,便能成為扭計骰的圖案,更有趣的是,她也是從我朋友Tracy的網誌裡看到的。
各位朋友,你們也試試看,有關網址如下:
http://www.dumpr.net/rubik.php


關於大坑舞火龍的起源,著名保育工作者何耀生先生在其著作《香港風俗及節令文化》有一段十分詳盡的介紹,以前大坑一帶聚居不少客家農民,大多以務農和打獵為生,生活十分簡樸。1880年發生的一場瘟疫,導致死人無數,後來村民獲菩薩報夢,只需在中秋節前後三天舞動火龍繞村巡遊,燃燒炮竹,便能驅除瘟疫。傳說歸傳說,用比較科學的說法,長壽香含有硫磺成份,並具有消毒殺菌作用,相信當時的瘟疫因此被消滅。
我第一次拍攝大坑舞火龍,今晚天氣火滾,汗流浹背,極不好受。晚上七時許,已見很多人依著欄杆等候,很難找到空位,有些人帶備攝影用的鋁梯,有些人則臨急生智,找來一些膠椅或站在高物上,爭取最佳的攝影角度。或許在酷熱天氣下等候多時,易使人煩燥,我爭取在人與人之間的空位拍攝,都被某男子用身擋架,毫不禮讓,甚至相機被他輕微推撞下,不慎碰到旁邊另一男子的額頭,幸好沒有弄痛對方。
大坑舞火龍拍攝是一項難度很高的攝影技術,一是環境所限,街道狹窄且人多,沒有記者證的朋友,則要在欄杆及擁擠人群中爭取有利的拍攝空間;二是時間因素,大坑舞火龍在晚上8時30分舉行,天色已黑,需要運用高感光度(ISO)來拍攝;三是構圖,火龍舞動時不會停下來讓你拍個夠的,因此拍攝時要快速,最好調較連環拍攝。因此,沒有人能第一次拍攝便能拍出佳作,我也不例外,拍了70多幅全都不理想,惟有下年再努力吧。



龍脊景色怡人,與西貢相媲美,左眺大潭灣,右望石澳及大浪灣,能夠飽覽美景,登山再苦也是值得的。行走龍脊是挑戰體力的考驗,因山路高低起伏,沿途沒有樹蔭,頗費氣力;之後轉入林蔭大道,枝葉婆娑,山溪處處,平坦易行。
龍脊一帶屬於粗面質凝灰岩(條紋班雜岩),石澳則是花崗岩,這兩處地質估計於白堊紀時期形成,即大約1億3500萬年前至6500萬年前。在土地灣登上龍脊途中,便會發現很多大小不一的乳白色結晶礦物,那是石英,屬變質岩的一種,可作飾物、磨料及玻璃等工業原料。只要細心觀察,便可發現不少有趣的地質現象,為甚麼石頭呈紅色?原來石頭都會生鏽,因為內含鐵質,經氧化後便呈紅色。為甚麼有些石頭有一條明顯的白線?那是石英脈入侵。
評相一直是我的弱項,習影多年,還是未能改善不懂評相的毛病。懂得評相,才懂得拍照,也能拍出優異相片。照片從來不是隨便按下快門那麼簡單,無論單鏡反光相機,抑或自動數碼相機,按快門前都必須經過思考。我們曾考慮取消今次活動,但是活動早已向外公佈,假如取消的話,豈不是讓專程到來支持的有心人撲空?吸取了上週六的經驗,鄒先生借了帳篷,以免受日曬雨淋之苦。紅白二色的帳篷擺在路邊格外奪目,吸引了街坊與途人細看究竟,阿贊與阿強二人落力宣傳,不疾不徐又充滿耐性地向街坊與途人講解活動性質與目的,因此得到大家支持,讓我們拍攝耳朵。其實天氣因素也不容忽視,幸好今次天陰,途人也走得慢些,至少不會暴曬在如烤爐般的炎陽下。
願意拍攝耳朵的途人中,家庭組合較多,其次是長者,年青人較易接受新鮮事物,因此他們也樂意「露耳」。由於活動要求參加者提供姓名及聯絡電話以作抽獎用途,加上僅我一人負責拍攝,使帳篷外聚集了很多人等候,我們應接不暇,最後發現多達9幅耳朵照片不知屬於誰人。經一事,長一智,我們需要完善拍攝及登記流程,以免產生混亂。
拍照方面,在天陰環境下,我將白平衡設定為自動,但效果不理想,照片偏藍。陰影與陰天的白平衡卻使照片偏黃,我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我嘗試調較白光管白平衡,效果竟然滿意。即是說,當時環境只需要4100K色溫便足夠,6500K或以上易造成偏黃現象,看來我需要多些鑽研白平衡的使用,在拍攝之前調較好正確的白平衡,以免使照片效果大打折扣。
下一次耳朵照片收集活動,將在十月中旬及十一月尾舉行,地點可能是太古城商場及銅鑼灣行人專用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