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29

《閱讀解碼》第四集之Mitch Albom專訪

Mitch Albom是美國運動專欄作家、電台節目主持,並首度接受香港傳媒專訪,以下是香港電台記者鄭秀慧與Mitch的專訪內容:

鄭秀慧問:Mitch,你是一名體育專欄作家,從體育專欄作家到作家,從寫體育到寫人生,是否受到甚麼啟發,或藏著甚麼有趣的故事?

Mitch答:我曾經是一位音樂家,所以對我來說寫作是有點意外,我當初還以為會成為鋼琴家,作曲家或音樂家,這正是我接受培訓的方向。之後我不期然開始了新聞工作,我並沒有打算寫體育,我只是想寫作,我覺得自蠻有創意的。《Tuesdays with Morrie》亦是另一次意料之外,我寫這本書的目的,是為Morrie籌集醫藥費。那時候,我沒有打算寫一部偉大著作,原意只是一本小書,他是我敬愛的人、我非常關心的恩師。《Tuesdays with Morrie》的成功,今人難以置信,是我從未預計過的,而它亦為我帶來不同類型的寫作機會。

鄭秀慧問:有沒有哪些書對你來說像課堂一樣?

Mitch答:Marilynne Robinson所寫的《Gilead》,對我很有影響,因為那是一個關於一位瀕死的人,寫信給兒子的故事。那人一直都是個虔誠的人,他在回顧自己的人生,因為他知道自己快要離世,痛苦的是,兒子要獨自面對這世界,及他面對死亡時,一些關於神的問題。書中實在有太多句子令我大為驚嘆,當我閱讀一個故事的時候,我希望被感動和覺得充滿可能性,我探頭窗外,看到的都是不幸,特別是我住的底特律,是一個充滿不幸的城市。

鄭秀慧問:很有趣的是你的作品內,經常提及死亡或死亡以後,為何你選擇死亡這個人類的黑暗面,去呈現愛這個人類的光明面呢?

Mitch答:When you learn how to die, you learn how to live.(《Tuesdays with Morrie》)我透過Morrie認識到,只有當人們真正領悟自己必有一死時,才會認真地思巧某些概念,而為了能夠讓我寫出那些嚴肅的概念,那些我想糾正關乎愛、有意義的人生,和人們如何彼此觸動生命的概念,內容也就大底離不開生命不是永恆,甚或是很短暫的一個想法。

鄭秀慧問:除了Marilynne Robinson的書以外,有沒有其他書或作者,對你有很大的啟發?

Mitch答:求學時期,我對海明威有很深刻印象,因為他的文筆簡練,以及能夠用簡單的句字表達意思,我的作品都是小書,我喜歡嘗試用一個簡短的句子,去表達許多的意思,對我來說,這是一種挑戰。

有關Mitch Albom的詳細專訪,請收看香港電台《閱讀解碼》:
http://www.rthk.org.hk/rthk/tv/readtolive2008/20080426.html














2008/04/27

唐吉訶德

最近公私二忙,無暇閱讀,某天在圖書館看到西班牙名著《唐吉訶德》(Don Quixote)迷你版,由明報出版社、上海文藝出版社、台北遠流出版公司聯合出版,將原著譯本700多頁濃縮至55頁(不包括作者簡介及封面),粗略計算約14300字,淺白易讀,只花一天便可讀畢,完全是「即食麵」式。

《唐吉訶德》出版400百年來,迄今共有六十多種翻譯本,僅次於《聖經》。這本世界名著是現代小說的鼻祖,不僅啟蒙後世音樂家、詩人、藝術家的創作,對後世小說發展產生深遠的影響。

《唐吉訶德》是西班牙大文豪塞萬提斯(Miguel de Cervantes Saavedra, 1547-1616)的代表作,小說借唐吉訶德這荒謬人物,對社會現象進行了分折,展現西班牙當時社會的真實情景,同時也寄託了作者的理想。這部書對當時流行的騎士小說是一個反諷,從這部書出版後,騎士小說開始銷聲匿跡。

《唐吉訶德》抽述一個因沉迷騎士小說而走火入魔的唐吉訶德,他是破落貴族,日夜夢想恢復騎士道(小說背景早已沒有了騎士)。唐吉訶德年近五旬,肌肉乾癟,臉龐清瘦,但體格很好,精力旺盛。他騎著一匹瘦馬,讓一個農夫Sancho Panza作侍從,準備征服險惡,伸張正義。唐吉訶德讓一個客店的店主封自己為騎士,把不認識的養豬村姑當作自己的意中人,把客機看作城堡,把風車當成巨人,把理髮師的銅盆當成頭盔,把羊群當成軍隊,把葡萄酒桶當成魔鬼等等,做出了許多可笑又可悲的事情,醜態百出。同村的神父為了給他治病,請一個路過的女孩扮成落難公主,以向唐吉訶德求助為由,將他引回家鄉。但唐吉訶德仍不斷惹事,又念念不忘騎士夢想,最後同鄉的一位學士Sansón Carrasco扮成鏡子騎士和白月騎士,試圖透過騎士道的決鬥打敗唐吉訶德,打醒他的遊俠騎士夢。唐吉訶德被打敗後,抑鬱回家,病倒在床,臨終時忽前清醒了,痛斥騎士小說,告訴姪女說想要繼承遺產就不准嫁給騎士。唐吉訶德深深懊悔自己覺悟太遲,沒有時間去研究一些啟迪心靈智慧的書本來補救。

後世將唐吉訶德這個人物用來比喻敢於衝擊社會不合理現象的人,敢於堅持自己觀點到底的人,或不自量力的人,脫離現實的人。

後人還拿唐吉訶德與魯迅的阿Q來比較,阿Q是一位欺善怕惡、敢怒不敢言的市井人物,反映出當時中國人性格上的缺陷,例如自大自滿、充滿矛盾、思想封建落後等。因此「阿Q」一詞被用來形容自以為是、逃避現實,將自己的行為合理化,從自圓其說而得到滿足。

2008/04/26

40週年標誌設計比賽

香港聾人福利促進會成立於1968年,今年適逢40週年紀念,便舉辦40週年標誌設計比賽,讓會員、中心小組成員或義工參加,發揮創意,共同參與。獲勝的三甲作品十分漂亮,當中以冠軍最具創意,可說是一反傳統,無論顏色與圖樣,完全看不出與機構有關的。

我設計的作品,與亞軍作品接近,但卻顯得單調,不及亞軍活潑。亞軍的得獎者,便是3月14日結婚的新郎哥,真是喜上加喜。

十年前,機構30週年的時候,我獲得冠軍,當時我利用圖像掃瞄及Windows小畫家合併而成,與其他作品比較,我所設計的作品雖然簡單,但卻突出機構的30週年,主題十分鮮明。


十年後的今天,各類平面設計軟件大行其道,無論Adobe Photoshop、Illustrator CS3、CoralDRAW、Adobe Dreamweaver、Flash CS3,抑或是工業繪圖人員專用AutoCAD技術,都發展得先進,繪圖功能也多元化。但我還在使用Windows小畫家來設計,作品的構思概念仍用十年前那套模式,與三甲作品比較,我失敗是意料之內的。雖然輸掉了,但不感可惜,這令我明白到,凡事需要不斷創新,不能再維持舊有的一套。

機構50週年的時候,我有興趣繼續參加,但獎品金額方面應該提高,以增加吸引力。

參觀中大手語及聾人研究中心

日期:2008年4月25日(星期五)
時間:下午4時至7時
地點:香港中文大學手語及聾人研究中心

過去,香港的聾人教育著重唇語教學,反而手語教學不是主流。由於聾人的唇讀能力不及弱聽人士,因此影響他們的學習興趣,最終導致教育水平不高及語文能力無法提升,對他們融入社會及就業產生不良影響。另一方面,手語欠缺有系統地發展及統一,以致同一地方同一字詞,卻出現多種手語打法,既不利溝通,也易產生誤會。

一個下著微雨的下午,我們一行人往香港中文大學手語及聾人研究中心(Centre for Sign Linguistics & Deaf Studies)參觀,了解中心有關工作項目,包括香港手語及手語教學培訓、各種手語研究等等,以及聽取澳門聾人協會的手語發展概況。

手語語言學是近年發展成有規模的學術流派,香港中文大學從1993年開始得到各項撥款及其他捐助,並在James Woodward教授及鄧慧蘭教授帶領下,展開手語語言學的研究工作,將手語透過分析、記錄及比較作有系統地發展。2003年11月,手語及聾人研究中心正式成立,隸屬於語言學及現代語言系(Department of Linguistics and Modern Languages),主要工作包括香港手語的語法研究、製作香港手語詞典及手語教材、發展手語教學大綱及課程、聾健學生的語文及手語發展等。

此外,手語及聾人研究中心獲得日本財團(Nippon Foundation)的資助,於2003至2007年間,展開一項名為Practical Dictionaries of Asian Sign Languages的計劃,其他參與國家包括越南、柬埔寨、菲律賓。Nippon Foundation繼續資助中心展開為期七年(2006至2012年)的亞太區手語語言學研究及培訓計劃(Asia Pacific Sign Linguistics Research and Training Programme),統籌亞洲聾人機構的研究培訓工作。當天參觀所見,斯里蘭卡及印尼的聾人研究員正在繪製他們國家的手語教材,由於成本所限,他們的手語教材只能採用線條簡單的圖畫,並配以說明文字。至於香港方面,研究員利用多媒體技術,製作圖文並茂的手語視像示範,並配合中英雙語學習,讓聾人學童更能加快掌握手語及中英語文,提高學習興趣。

「傷健共融」是社會發展的一個趨勢,是營造和諧社會的動力之一,手語及聾人研究中心的主要工作,為聾健共融的社會文化作出了重要的貢獻。

與香港一海之隔的澳門,人口約五十多萬,當中八千人為聽障人士。成立已近十四年的澳門聾人協會,是全澳門唯一以聾人為主的非牟利機構,前身為澳門健聾社及明愛聾人中心。澳門聾人協會包括二間中心,包括為聾童提供語言訓練的啟聰中心,及為聽障人士提供多元化服務的聾人服務中心。在手語推廣方面,澳門聾人協會定期舉辦手語訓練課程、展覽、手語歌表演等,促使社會人士對手語有所認識及了解,加強聽障與健聽人士之間的溝通。

除了手語推廣,澳門聾人協會的服務包括:

1. 社區教育
2. 推廣活動
3. 資源中心
4. 義工訓練
5. 聽覺輔助器材的諮詢及代售
6. 社會工作服務
7. 資訊服務
8. 學業輔導
9. 家庭教育生活
10. 終身教育
11. 個別及家庭服務
12. 社教及康樂活動
13. 手語翻譯服務
14. 展能就業服務

澳門聾人協會的官方網頁,還提供了手語視像示範香港聾人福利促進會一向對手語訓練與推廣不遺餘力,曾出版多本手語書藉及視像光碟教材,惟官方網頁沒有手語視像示範,故此建議加設手語示範的專題,吸引大眾認識香港手語,提升學習手語的興趣,更有助聾健溝通,達到傷健共融的目的。

2008/04/22

做人別太CNN

最近內地流行的一個網絡用語,名叫「做人別太CNN」,暗諷CNN弄虛作假,而這首同名的網絡歌曲亦流行一時,由網絡歌手慕容萱主唱,聲線動聽,音樂抒情,《做人別太CNN》歌詞如下:







「那天上網猛然看見了一張照片,
描述的是發生在西藏的打砸事件,
CNN信誓旦旦,一切真相都在裡面。
而我漸漸卻發現,這竟是欺騙,
不管世事如何變遷,滄海變桑田,
周老虎和這樣的照片,我一樣的討厭, 不要以爲重復千遍,謊話就會成箴言, 黑夜給了我黑色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何苦挖空心思,想要弄假成真,做人別太CNN,
你又怎麽可能,讓周杰倫變成李宇春?
何苦挖空心思,想要弄假成真,做人千萬別CNN,
我寧願你們,只是很傻很天真。 」

由於CNN(美國有線新聞網絡)對中國西藏的歪曲報道,以及北京奧運聖火傳遞遭到藏獨分子的阻撓,促使慕容萱寫成這首網絡流行曲。當中以「何苦挖空心思,想要弄假成真,做人別太CNN」一句最令人捧腹,有關MV片段可在以下網址欣賞:
http://www.youtube.com/watch?v=SdT-wqndPAY

這首歌詞涉及到四宗新聞事件,你可曾看得出來?這包括:

第一,CNN主持人Jack Cafferty在其新聞評論節目《Situation Room》稱:「So I think our relationship with China has certainly changed. I think they're basically the same bunch of goons and thugs they've been for the last 50 years.」(《明報》翻譯:「所以我認為我們跟中國的關係確實改變了。我認為他們基本上還是一幫蠢貨和暴徒,50年來一直如是。」)這觸發了一場中美外交風波,外交部發言人姜瑜還嚴厲地說我們中國人是「不可欺,不可辱」的。


第二,外國媒體的失實報導,例如CNN及法新社「將照片中十多名暴徒向警車扔石頭的部分切去,看到的只是兩輛卡車一前一後向兩名西藏平民駛來。」而印度ANI新聞通訊社更離譜,電視畫面引用CCTV的片段,一名藏婦用普通話說:「我的心情非常沉重。這些少數分裂分子搞的破壞活動,我們都是見證。」但ANI的英文字幕竟是「藏人昨天都在街上聚集……軍隊過來並朝我們噴有毒催淚氣體,還抓了約20人」。(參看4月16日《明報》報導)


第三,去年10月陝西村民周正龍拍攝到野生華南虎的照片,但受到專家和網民質疑相片的真偽,甚至指這是一張老虎年畫為紙樣翻拍而成,後來證實是一樁媒體記者與馬戲團串通的鬧劇。有關照片可從以下網站看到:
http://politics.people.com.cn/mediafile/200711/25/F200711251617439803439207.jpg
http://env.people.com.cn/mediafile/200711/20/F200711200836535899220304.jpg

最後,歌詞尾句「我寧願你們,只是很傻很天真」,便揶揄鍾姓女藝人就祼照風波所發表的一分鐘聲明。

2008/04/21

在黑嶺魔宮上說三道四

最近,看完了倪匡的散文著作《倪匡說三道四(2)之情話》,他論盡了人生百態,閱歷之豐,令我佩服不已。

這本散文集,每一短篇約三百至五百字,淺白易讀,幽默詼諧,見解獨特,值得朋友細讀,必會令你會心微笑。

書中他談了一些男女相處的藝術,人際處世的陰險,以及女生銅體的優美。或許,人到暮年,回首前塵,人生體會也較深刻,從他文章中,可看出他的人生哲學與做人態度。

女性的銅體怎樣才美麗?且看倪匡的標準:「挺乳、秀髮、蜂腰、體香、鳧臂、編貝、修腿、雪膚」!

倪匡對男女之情亦有一番見解,他認為:「相愛的男女是否滿足,可以用來檢驗愛情是不是真正的愛情(第50頁)。當男女雙方互相愛慕時,自然對對方有極度的關心,這是檢驗愛情的唯一標準(第53頁)。」當兩情相悅時,甚麼都是好的,絕不會有任何挑剔,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比西方的「愛情令人盲目」好得多(第56頁)。但當開始互相挑剔時,雙方愛情已出現問題。

不吃醋的女人,就是天下最可愛的女人,你同意嗎?倪匡認為這是純粹男性的角度,其實不吃醋的女人滿街都是,因為她們不會理會男人做了甚麼,她們不會對素不相識、毫不關心的人有一絲醋意的(第76頁)。

男性小器,還是女性小器?倪匡認為男人故作大方,不在乎女性的過去,但其實男性心目中,對女方過去與其他男人的事總愛尋根究底,反而女性對男性過去並不熱衷(第82頁)。任何人都有過去,其他人無權計較他人的過去,即使關係親密的夫妻,也是無權(第86頁)。如果男人隱瞞一些事情,只有笨女人才會戳穿他的(第90頁)。

做人處世方面,以下節錄倪匡的金句:

「逆耳之言不必聽。」(第148頁)
「有錯就認,光明磊落。」(第150頁)
「認錯之後,有權不改。」(第152頁)
「答應了的,總要做到。」(第154頁)
「要養成不向別人借東西的習慣。」(第162頁)
「若被人侮慢,要怪自己。」(第166頁)
「當人有擺架子的資格時,自然就會不擺架子。」(第176頁)
「故意引人注目,是兒童行為。」(第180頁)

城中公認才子陶傑的散文著作《黑嶺魔宮》與倪匡散文有所不同,風格尖酸刻薄,論盡世情,一針見血。陶傑的文章很好看,題材現多元化又很抵死,思路也清晰,但就是不太易讀,因他愛用一些抽象的形容詞,現節錄如下:

「大呼小叫之間,一個中國籍的麻甩佬,捧著一盤共十多隻生蠔,堆得像一座髑髏的小丘,回到他的座位然後俯下頭來大吸小啜,一面滴著檸檬汁,一看就知他急須壯陽,他赤裸裸地相信,生蠔是另類的春藥,公眾場合之中他毫不隱瞞,場面極盡猥褻。」(節錄自「蠔情」)

「但是他的眼神有一股精磨的歲月光芒,他的缺陷正是一種沉澱之後的性感。吃穀麥黑麵包,不要塗牛油,最多是佐以一抹不帶脂肪的花地瑪橄欖油,如此方可細味麥田裡的一片野火的遙燻。所謂返璞歸真,不過是回過頭來重新欣賞黑麵包吧,像秋季從頭細聽的一闋錯過了的男低音。然而對於麵包的追求,為甚麼也繞了那麼一圈呢!」(節錄自「黑麵包」)

2008/04/20

浣熊玩殘我們

















本來今天是香港中心「春日遠足行」的日子,職員、領隊及義工們都準備就緒,但颱風浣熊卻打亂了我們的計劃,被迫取消延期舉行。

以往颱風多於菲律賓以東的太平洋形成,有興趣了解颱風成因的朋友,請點擊以下網站:
http://www.bbhk140.com/typhoon.htm

但這個由韓國命名的浣熊,卻形成於南中國海,是香港今年第一個懸掛三號警戒訊號的颱風,還於一個下午之內連掛黃紅黑暴雨訊號。雖然還是四月天,但連場暴雨已意味著夏天的多雨季節已提早到臨。





浣熊來得迅猛,卻走得乾淨俐落,今天陽光普照,與昨天惡劣天氣形成強烈對比。取消「春日遠足行」的決定是否過於倉促呢,其實不然,始終下了連場暴雨,山上沙泥被洗刷後,也變得鬆軟,無形中增加意外發生的風險。

現在,活動延至5月4日舉行,那天是五四運動89週年呢。

2008/04/17

倪匡談攝影

著名作家倪匡在其散文著作《倪匡說三道四(2)情話》一書中,談到拍照,他說「攝影術是人類偉大發明之一,可以把一刹那間發生的事,保留在一個平面上,長久地保存下來。」

倪匡讚歎攝影能夠保留一刹那間的情景,供人作久長的回憶,那是多麼美好。「當重看舊照片的時候,可以有許多回憶,有時可能甜蜜,有時可能悲哀,有時可能惆悵,有時可能黯然,任何一張舊照片,不論時間的久暫,都可以令人有不同的感受。」只是可惜,攝影術發明得太遲了,不然,我們可以在舊照片中,看到歷史人物的樣貌,不用靠美術畫作來想像。

今時今日,照片「可以通過輕而易舉的行動而得到,所花的金錢和精神,少之又少,這是人類科學對人類感情的一大貢獻。」現在數碼相機十分普及,價錢也很大眾化,一般約一千多元便能擁有。倪匡認為,「在那一刹所發生的事,在一生之中,再也難以重複,就算地點一樣,人物一樣,但時間絕不一樣了,沒有可能再有相同的情景,唯一的,其寶貴可知。」所以,售價昂貴的數碼相機,質素也較有保證,不要因為貪平而引致將來後悔。

(參看第216頁)

2008/04/16

牛棚掠影

參觀牛棚藝術節開放日的那天,她照了很多照片,效果不差,現貼出來讓諸君欣賞。











































2008/04/15

伏中原與喬峰,誰更英雄?

某週六晚,電視台播映邵氏1982年拍成的電影《幫規》,乍聽戲名,還以為是現代社團的題材。《幫規》一片,看到很多在「公仔箱」久違了的演員,包括惠天賜、白彪、陳觀泰、谷峰、朱鐵和、劉雅麗(不是《我和春天有個約會》那一位)等等。

雖說是電影,但《幫規》卻像一套濃縮版的電視武俠劇。《幫規》講述元初時期,鎮南大將軍莽依圖南下殲滅反元的潛龍幫,此時幫內正處外憂內患,石副幫主遭暗殺,伏幫主亦告病逝,幫中元老鄺老師推舉少幫主伏中原繼任,並肩負尋找龍鳳棍的使命,龍鳳棍失落多時,並藏有反元結盟名冊,為蒙漢二族急欲爭奪。詎料舉行冊立大典之際,石副幫主夫人卻指伏中原為蒙古人,並出示信件證明,伏中原百辭莫辯,遂私下追尋身世真相。

若你是金庸小說「粉絲」,有沒覺得電影劇情似曾相識?原來徐小明編劇及導演的《幫規》,改篇自金庸小說《天龍八部》喬峰血戰聚賢莊的一節,還將《鹿鼎記》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一角,改篇為反元聯盟總舵主的陳近南。如果你不熟悉金庸小說情節,倒可看作新故事,否則小說迷總會覺得突兀。

《幫規》與原著《天龍八部》的部分人物及背景對照如下:

伏中原(電影) → 喬峰(原著小說)
林雪兒(電影) → 阿朱(原著小說)
丐幫(電影) → 潛龍幫(原著小說)
福伯、福婆(電影) → 譚公、譚婆(原著小說)
石副幫主夫人(電影) → 馬副幫主夫人(原著小說)
鄺老師(電影) → 薜神醫(原著小說)
契丹(電影) → 蒙古(原著小說)

喬峰大聲號叫:「我不是漢人!我是契丹胡虜!」(舊版《天龍八部》第850頁)但《幫規》伏中原卻沒有大聲號叫:「我不是漢人!我是蒙古胡虜!」如果角色沒有被重新塑造的話,惠天賜飾演的伏中原便少了一分粗獷豪邁的氣概,試跟經典電視劇《天龍八部》梁家仁飾演的喬峰比較,誰更像頂天立地、一夫當關的漢子?

當年《幫規》的攝製技術,在今天看來,其實十分老套,且將之與金像獎最佳電影《投名狀》比較,真的不可同日而語。與其改篇,倒不如購買版權拍攝喬峰血戰聚賢莊,加上當今先進的攝製技術,加強實感效果,相信電影必會引人入勝。《幫規》尾聲,伏中原為救親父莽依圖,不惜以身擋劍,那個長劍穿插身體的鏡頭,竟是用手臂與身側將劍挾住,然後扮出痛苦表情,很兒戲。

今時今日,種族歧視仍然存在,如果《幫規》發生在現代社會,身為蒙古人的伏中原可以向平等機會委員會作出投訴,指控潛龍幫種族歧視,使其失去擔任幫主的資格。不過,潛龍幫是非法社團,警方必視其為眼中釘,除之而後快,種族歧視的指控還能成立乎?

2008/04/13

捨身成仁:一個奇妙的傳道故事













承蒙Mr. Samual Tam的同意,轉載以下文章跟各位朋友分享,Samual的文章來自:
http://blog.waxduck.hk/nil/articleDetail.php?id=46731http://www.hkvcas.org/clotho/read.php?81

英文原文來自:http://www.twr.org/alumni/flook_story.htmhttp://jmm.aaa.net.au/articles/14168.htm


故事內容:

1921年,David Flood及太太Svea帶著他們兩歲的兒子從瑞典來到非洲,在當時還稱作比屬剛果(Belgian Congo,今日的Zaire)。他們遇見了同樣來自北歐斯堪迪納維亞地區(Scandinavian)的Ericksons夫婦,四人都感到主要他們將福音傳至邊遠地區 。

他們來到一個名叫N'dolera的村莊,可是酋長不准他們進入他的領地,他們只可在半里之外的山坡上蓋起了一間小茅屋。唯一與他們有接觸的是一個小男孩,他獲准一周兩次賣雞和雞蛋給他們。Svea心想,既然她只能和這一個非洲人交談,她就要把他領向基督。

後來,瘧疾將這個小小團體裡的成員一一擊倒。Ericksons一家相信他們受的苦已經夠多了,他們要回國去 。David和Svea決定繼續留下,這時Svea懷孕了,小女孩出生時,命名為Aina(名字源於北歐意思是永遠;在非洲則解作困難的生產)。然而Svea因數度患瘧疾而身體虛弱,在嬰兒出生後只熬過了17天。

David埋葬了他27歲的妻子,把Aina交給Ericksons夫婦,「我現在就回瑞典去!我失去了妻子 ,照顧不了這個嬰兒。神毀了我的生活!」

他帶著兩歲半的孩子直往回國去之港口,不僅拒絕了神對他的呼召,也拒絕了神。

八個月之內,Ericksons夫婦二人因染上不知名的疾病而相繼離世(有說是被當地土人所毒害),Aina則轉交到某個美國宣教士的家裡,他們把她的瑞典名字改成了「Aggie」(Aggie的希臘字根意思是好)。

當她三歲時,他們把她帶到了美國,在南達科塔長大,她就讀於North Central Bible College in Minneapolis,在學校認識了Dewey Hurst,二人婚後,生了一子一女。當她的丈夫前往西雅圖地區 、就任一所聖經學院的校長時,她發現那一帶有著極其濃厚的斯堪迪納維亞(Scandinavian)傳統。一天,一份瑞典的宗教雜誌出現在她的信箱裡。她既不知道是誰寄來 ,也不認得裡面的任何一個字。在她不經意翻閱的時候 ,突然裡面的一幅照片令她瞠目驚舌:原始的背景、一個十字架 、十字架上刻著一個名字 - SVEA FLOOD(就是她過身母親的名字)。

Aggie跳上吉普車,飛快地奔向學院裡一位教員的家 ,她知道他能夠翻譯那篇文章。

「它講什麼?」她急切地問道。

教員概述著那個故事:很久以前,宣教士們來到N'dolera……一個白人嬰兒的出生……年輕母親的去世……一個非洲小男孩被領向基督…… 以及所有的白人離開之後,男孩長大了,最後說服酋長允許他在村子裡 建起了一座學校。文章講到他最後如何為基督贏得了他的所有學生 ,甚至連酋長也成了基督徒。今天,那個村子裡共有六百名基督徒……完全因著David和Svea的犧牲。

Hurst夫婦結婚二十五週年紀念的時候,學院送給他們的禮物是前往瑞典的假期。Aggie在那裡找到了親生父親,原來他再婚,並多了四個兒女,而且常常將生命揮霍在酒精裡。他剛剛經歷了一次中風,更糟的是,他在家裡立下一條規矩:「不許提神的名字 ,因為神奪走了我的一切。」

與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會面之後,Aggie提出要見見父親的事 ,其他人都猶豫了:「你可以和他談談,」他們回答說,「雖然他現在病得很厲害,可是你要知道,每次一聽見神的名字 ,他就火冒三丈。」

Aggie沒有知難而退,她走進骯髒的公寓,踏過滿地的酒瓶 ,來到正躺在亂七八糟的床上的73歲的老人身邊。

「爸爸?」她試著呼喚著。

他轉過臉,哭了起來。

「Aina,」他說道,「我從來不想把你送掉。」

「沒什麼,爸爸。」她說,將他輕輕摟在懷裡,「神照顧我。」

老人一下子倔強起來,他的眼淚也止住了:「神把我們都忘記了,都是因為他,我們今天才活成這個樣子。」

他的臉再次轉向牆壁。

Aggie並不放棄,她撫摸著他的臉,繼續說,「我有一個小故事,一個真實的小故事,要說給你聽。你沒有白白去非洲,媽媽也沒有白白死在那裡。你們為神贏得的小男孩已經長大了,他為基督贏得了全村。今天 ,因著你們生命中對神有過的忠心,六百個非洲人在事奉主……」

「爸爸,耶穌愛你,他從來沒有恨過你。」

老人轉過神來,望著女兒的眼睛。他的身體開始放鬆下來 ,他開始講話。就在那個下午,他又回到他棄絕了好幾十年的神那裡 。後來的幾天,父女一起享受著溫馨的美好時光。

Aggie和丈夫很快就不得不回美國了。幾個星期之後,David Flood也去了永恆國度。

幾年後,Hurst夫婦到倫敦出席一個大型的福音聚會。會上一位來自扎伊爾(Zaire,前比屬剛果 former Belgian Congo)教會的代表,代表全國11萬受洗的信徒講話,介紹福音是怎樣傳遍整個國家。

過後,Aggie迫不及待地問他是否聽說過David和Svea Flood。

「是的,我是Svea Flood帶領信主的。我是在你出生之前,為你父母送食物的男孩。直到今天,你母親的墓和對她的記憶仍是我們的驕傲。你一定要去非洲看看,因為你媽媽是我們歷史中最著名的人。」

Aggie Hurst和丈夫果然成行,他們受到村民們的熱情歡迎 ,她甚至見到許多年前她爸爸找來用掛藍將她背下山的老人 。最引人注目的時刻是在牧師的引導下,她來到親生母親的十字架前 ,跪在土地上祈求與感恩。

「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仍舊是一粒 。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約翰福音12章24節)

《David and Svea Flood: an amazing missionary story》英文原文:

Back in 1921 a missionary couple named David and Svea Flood went with their 2 years old son to what was then called the Belgian Congo. They met up with another young Scandinavian couple. In those days of much tenderness and devotion and sacrifice, they felt led of the Lord to set out from the main mission station and take the gospel to a remote area.

This was a huge step of faith. At the village of N'dolera they were rebuffed by the chief, who would not let them enter his town for fear of alienating the local gods.

The 2 couples opted to go half a mile up the slope and build their own mud huts.

They prayed for a spiritual breakthrough, but there was none.

The only contact with the villagers was a young boy, who was allowed to sell them chickens and eggs twice a week. Svea Flood - a tiny woman only four feet, eight inches tall - decided that if this was the only African she could talk to, she would try to lead the boy to the Lord. In fact she succeeded. But there were no other encouragements.

Meanwhile, malaria continued to strike one member of the little band after another.

In time the Ericksons dedided they had enough suffering and returned to the central mission station. David and Svea Flood remained near N'olera to go on alone.

Then, of all things, Svea found herself pregnant in the middle of the primitive wilderness. When the time came for her to give birth, the village chief softened enough to allow a midwife to help her. A little girl was born, whom they name Ain.

The delivery, however, was exhausting, and Svea Flood was already weak from bouts of malaria. The birth process was a heavy blow to her stamina. She only lasted another 17 days before she died.

Inside David Flood, something snapped in the moment. He dug a grave, buried his 27 years old wife, and then took his children back down the mountain to the mission station. Giving his newborn daughter to the Ericksons, he snarled, "I am going back to Sweden. I've lost my wife, and I obviously can't take care of this baby. God has ruined my life".

With that, he headed for the port, rejecting not only his calling, but God himself.

Within 8 months both the Ericksons were stricken with a mysterious malady and died with days of each other. The baby was then turned over to some American missionaries, who adjusted her Swedish name to "Aggie" and eventually brought her back to the United States at the age of three.

This family loved the little girl and were afraid that if they tried to return to Africa, some legal obstacle might separate her from them. So they decided to stay in their home country and switch from missionary work to pastoral ministry.

And that is how Aggie grew up in South Dakota. As a young woman, she attended North Central Bible College in Minneapolis. There she met and married a young man name Dewey Hurst.

Years passed. The Hursts enjoyed a fruitful ministry. Aggie gave birth first to a daughter, then a son. In time her husband became president of a Christian college in the Seattle area and Aggie was intrigued to find so much Scandinavian heritage there.

One day a Swedish religious magazine appeared in her mailbox. She had no idea who had send it and of course she couldn't read the words. But as she turned the pages, all of a sudden a photo stopped her cold. There in a primitive setting was a grave with a white cross - and on the cross were the words SVEA FLOOD.

Aggie jumped in her car and went straight for the college faculty member who, she knew, could translate the article.

"What does this say?" she demanded.

The instructor summarized the story: It was about missionaries who had come to N'dolera long ago … the birth of a white baby … the death of the young mother … the one little African boy who had been led to Christ … . and how, after the whites had all left, the boy had grown up and finally persuaded the chief to let him build a school in the village.

The article said that gradually he won all he students to Christ … even the chief had become a Christian. Today there were 600 Christian believers in that one village …

All because of the sacrifice of David and Svea Flood.

For the Hursts' twenty fifth wedding anniversary, the collage presented them with a gift of a vacation to Sweden. There Aggie sought to find her real father.

And old man now, David Flood had remarried, fathered 4 more children, and generally dissipated his life with alcohol.

He had recently suffered a stroke. Still bitter, he had one rule in his family: "Never mention the name of God- because God took everything from me."

After an emotional reunion with her half brothers and half sister, Aggie brought up the subject of seeing her father. The others hesitated. "You can talk to him," they replied, "even though he's very ill now. But you need to know that whenever he hears the name of God he flies into a rage". Aggie was not deterred. She walked into the dirty apartment, with liqueur bottles everywhere,
and approached the 77 year old man lying on a rumpled bed.

"Papa?", she said tentatively.

He turned and began to cry. "Aina", he said. "I never meant to give you away."

"It's all right, Papa," she replied, taking him gently in her arms. "God took care of me".

The men instantly stiffened. The tears stopped. "God forgot all of us. Our lives have been like this because of him." He turned his face back to the wall.

Aggie stroked his face and then continued, undaunted. "Papa, I've got a little story to tell you, and it is a true one. You did not go to Africa in vain.

Mama did not die in vain. T he little boy you won to the Lord grew up to win that whole village to Jesus Christ. The one seed you planted just kept growing and growing. Today there are 600 African people serving the Lord because you were faithful to the call of God in your life…. Papa, Jesus loves you. He has never hated you." The old man turned back to look into his daughter's eyes.

His body relaxed.

He began to talk. And by the end of the afternoon, he had come back to the God he had resented for so many decades.

Over the next few days, father and daughter enjoyed warm moments together.

Aggie and her husband soon had to return to America – and within a few weeks, David Flood had gone into eternity.

A few years later, the Hursts were attending a high-level evangelism conference in London, England, when a report was given from the nation of Zaire ( the former Belgian Congo). The superintendent of the national church, representing some 110,000 baptized believers, spoke eloquently on the gospel's spread in his nation. Aggie could not help going to ask him afterwards if he had heard of David and Svea Flood. "Yes madam," the man replied in French, his words then being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It was Svea Flood who led me to Jesus Christ.

I was the boy who brought food to your parents before you were born. In fact, to this day your mother’s grace and her memory are honoured by all of us." He embraced her in a long, sobbing hug. Then he continued, "You must come to Africa to see, because your mother is the most famous person in our history".

In time that is exactly what Aggie Hurst and her husband did. They were welcomed by cheering throngs of villagers. She even met the man who had been hired by her father many years ago to carry her back down the mountain in a hammock-cradle.

The most dramatic moment, of course, was when the pastor escorted Aggie to see her mother's white cross for herself. She knelt in the soil to pray and give thanks.

Later that day, in the church, the pastor read from John 14:24: "I tell you the truth, unless a kernel of wheat falls to the ground and dies, it remains only a single seed. But if it dies, it produces many seeds."

2008/04/12

生命是甚麼?

在整理聾影社創社至今的會議記錄期間,看到了不惑畫會《不惑2000》展覽場刊,我們的歐陽導師亦有份參加,那次展覽於2000年4月6日至9日假上環文娛中心六樓展覽廳舉行。

歐陽導師曾在作品寫下一段文字,讓大家思考生命究竟是甚麼?

文字如下:

我係香港人,有人話我似日本仔。
細個聾咗,話之佢,天跌落當被冚。
最開心係可以燒炮仗嗰陣時,
最傷心係枝有聲嘅機槍被一位阿姨整爛,

生命是甚麼?
點解我要生出來,仲要受氣,
唔剩只我,人人都一樣係咁,
我無決定權,
更不能控制自己,
我們只是一堆有百家姓的細胞,
其餘就乜都唔係。

你呢?你認為生命是乜嘢?

魚尾石

日期:2008年3月29日
地點:土瓜灣海心公園

某週六,在牛棚藝術村參觀完後,便往附近的海心公園遊覽。公園內有一奇石,狀似魚尾,故稱為「魚尾石」。魚尾石是市區內保存得最完美無瑕的岩石,土瓜灣一帶屬花崗岩地貌,經過風化侵蝕後,形成嶙峋石景。

根據梁榮享所著的《香港奇岩趣石》一書所述,只要在另一角度觀賞魚尾石,就形一個鬼差般模樣的恐怖「鬼頭石」,或許我缺乏想像力,左看右望都看不出來。


魚尾石是花崗岩石,經過長年累月的天然風化侵蝕而成,今天所見的形狀,他朝或會不同,因為風化作用不斷進行,岩石也不是永久堅硬不碎的。為了讓後代也能欣賞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們便需要「保育岩石」。




當天所見,十數名孩童少年在魚尾石嬉戲,只見他們忘形地在石堆之間左穿右插。公園管理部門已豎立警告牌,提醒遊人不要進入魚尾石範圍,還設置閉路電視監察,但是,孩童少年們漠視禁令,難道他們不識字?他們的快樂,換來的卻是岩石的永久傷害,因為就在他們踐踏下,岩石便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壞,更加速風化,也加快「變形」,或許「魚尾」他朝會變成「骷髏」,嚴重的更可導致倒塌。

岩石保育,與生態保育一樣重要,需要透過公眾教育去灌輸保育意識,讓我們對大自然保留一份尊重。

2008/04/09

紅棉寫真

日期:2008年4月8日
地點:港島南區



















每年三月,都是紅棉綻放的季節。

一般紅棉生長於樹枝上,拍友想拍攝紅棉傲氣英姿,只得向上拍。但在港島南區壽山村往香港仔隧道的架空繞道,卻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拍攝地。

繞道旁邊長了一棵紅棉樹,紅棉花的位置剛好與繞道高度相若,完全觸手可及,這便吸引拍友近距離拍攝紅棉花,只見他們架起三腳架,帶備各類型號的長焦距鏡頭(包括小白及小黑型號),拍過不亦樂乎。

UFO疑雲




















日期:2008年4月7日
地點:尖沙咀海運碼頭上空

昨天下班,在尖沙咀海碼頭上空,我看到一道被斜陽映照的回力標型白色雲線劃破長空,就像飛行器噴射出來的氣流。這類雲線並不罕見,但奇怪地,該雲線有頭有尾,無論頭尾二端都不見任何飛行物體,那麼,這是如何形成呢?是否冷暖氣流遇上後,加上「風切變」而形成天然氣象?

若不,難道是UFO?

究竟世上有沒有UFO?有沒有外星人?如果上帝創造世界,創造人類,那麼祂也可以在宇宙浩瀚間創造外星人,但為何人類對外星人存有恐懼呢?我認為人類對外星人所知甚少,而且對外太空的了解有限,完全超越人類現有知識領域,更重要的是,至今還沒有明顯的實質證據證明外星人的存在,單靠目擊者所述的,可信性未免打了折扣。

較早前,亞視《主播天下》探討不明飛行物體,嘉賓涂議員憶述在某晚深夜,獨自駕車經東區走廊往中環方向行駛,忽然見到前方有一塊黑色長方形不明物體打橫躺在橋面。警方到場後,並無任何發現,不過曾收過其他司機同類報案,這證明目擊黑色長方形不明物體的人士不少於一人。

是UFO嗎?還是幻覺?

2008/04/08

辨識中風

以下是同事轉寄給我的訊息,教你如何辦識中風,還可趁機學習英文呢,現跟大家分享:

有個朋友,在一次烤肉聚會當中絆倒了,摔了一跤,
A friend once fell down suddenly in a BBQ party.


旁邊的朋友建議找醫護人員,
People around suggested her go to the hospital,

但她很確定自己沒事, 只是穿了新鞋被磚塊絆了一下罷了。
but she reassured that nothing's wrong with herself, except having fallen down due stepping on a piece of brick in a pair of new shoes.

她還有點危危顫顫站立不穩的時候,
While she was still shivering, not standing firm,

朋友們幫她清洗乾淨, 又為她盛了一盤食物,
friends helped her clean up her body, and got a plate of food for her.

她就跟著大家一起享受接下來的時光了。
So afterwards, she happily enjoyed the rest of time with the company.

她的先生後來打電話通知大家,
Later on, her husband called to tell these friends.

她被送到醫院,傍晚六點,就過世了,
She has been sent to the hospital at last, and she passed away at 6 pm only,

原因是她在烤肉聚餐的時候中風。
which cause was a stroke to her during the BBQ party.

如果他們懂得辨識中風的癥兆,
If they know how to identify the symptoms of a stroke,

她現在也許還跟我們在一起。
She might still be staying with us.

有些人不會死,
Some people do not die,

但結局處於無助無望的景況中。
however the result is in even helpless and disparate condition.

只需要花一分鐘的時間讀完這篇文章,
It only takes one minute to read this article.

腦神經外科醫生說,
A neurosurgeon says:

如果他能在三小時之內接觸到中風患者,
If he can reach a patient in 3 hours after a stroke attack,

他就可以將中風的後果完全扭轉過來。
He can alter the stroke consequences completely.

訣竅就是辨識診斷出中風的問題,
The trick is how to diagnose a stroke,

並讓病患在三小時之內接受醫療,
and let the patient have treatment within 3 hours after a stroke.

而這是很難的。
But this is very difficult.


辨識中風
To diagnose a stroke


感謝上帝讓我們記住 STR 三步驟,
Thank god for allowing us to remember 3 simple steps: STR

請閱讀並學習 !
Please read and learn !

有時候中風的癥兆很難辨認,
Sometimes it's not easy to identify a stroke,

不幸的是,缺乏警覺就會帶來災難。
Yet unfortunately, it will bring disaster without proper alert.

身邊的人辨認不出中風的徵兆,
If people around a stroke patient are not able to tell a stroke,

中風患者就會嚴重腦傷。
The stroke patient will suffer from serious brain injury.

醫生說,旁人只要問三個簡單的問題,
A doctor says, if surrounding people can just ask 3 simple questions,

就可以辨識中風:
It is possible to diagnose a stroke:

S : (smile) 要求患者笑一下
Ask the patient to smile

T : (talk) 要求患者說一句簡單的句子 (要有條理,有連貫性),例如:今天天氣晴朗。
Request the patient say a simple sentence (must be reasonable and consecutive), e.g. The weather is sunny today.

R : (raise) 要求 患者舉起雙手
Ask the patient to raise both hands at the same time

注意:另外一項中風癥兆是: 要求患者伸出舌頭,如果舌頭「彎曲」或偏向一邊,那也是中風的徵兆。
Note: One more diagnose method of stroke is: Tell the patient to extrude his tongue. If the tongue is bending or leaning towards one side, that is also a symptom of stroke.

上面四個動作,患者如果有任何一個動作做不來,就要立刻打 999 !!!並且把症狀描述給接線者聽。
Above are 4 steps. In case a patient can't do either one of such gestures, you should dial 999 !!!


2008/04/07

Blog這東西

我開Blog已超過15個月,吸引很多友人瀏覽,我寫的東西也漸漸生活化,也讓友人更加認識我,自從發表《濕疹》一文後,兆輝與Alice主動介紹醫生給我,在此我十分感謝他們。

Blog,是Web Log的縮寫,中文稱為「網絡日誌」,簡稱網誌,寫網誌的人被稱為Blogger,即網誌作者,內地譯作「博客」,台灣則譯成「部落格」。

Blog的流行與廣泛程度,真的無分國界,也無分年齡界限,香港最老的網誌作者是超伯,其瀏覽人數之多,不下於年輕男女,有興趣的朋友,可參看他的網誌:

http://hk.myblog.yahoo.com/wchiuw91-cantoneseopera

Blog的內容並沒有任何限制,無論記錄、分享、評論、抒發、批評,甚麼也可以談,即使是人身攻擊與爆粗,也不會受到阻撓,所以Blog的影響力,不下於新聞媒介。

Blog是繼E-mail、BBS(電子公告牌系統)、ICQ之後第四種網絡交流方式。根據維基百科介紹,Blog於1997年由Jorn Barger(圖左)所發明,後來陸續有人將一些類似的網誌網站收集起來,慢慢形成新的網絡社區。1999年,Peter Merholz(圖右)首次使用「Blog」一詞,成為今天常用的術語。同年,Blog服務免費提供,加上供應商提供簡單易學易用的平台,除了方便使用者,也加速Blog的廣泛傳播。

除此之外,維基百科亦提及到,「網絡日誌」與「網絡日記」完全不同,雖然在形式上十分相似。「網絡日誌」的著重點在於分享,所以對象是公開的大眾;而「網絡日記」的對象是網主本人或他們的好友,因此對象是小眾,而功能上亦允許網主為網絡日記的存取設限,所以,Xanga其實是網絡日記,而不是Blog。

隨著Blog的普及,Blogger只會有增無減,讓更多人投入寫作的興趣,加上科技一日千里,在可見的將來,可能會出現Video Blog,以視像代替文字,像新聞報導般跟大家分享,屆時Blogger必須整理儀容或化妝才能見人,否則太「騎呢」會趕客。

2008/04/06

救龜奇遇記

今天,返家途中,看見地下一隻小烏龜,這是香港常見的烏龜品種(學名:Chinemys Reevesii)。當時,牠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十分好奇,牠在幹甚麼?「香」了麼?用鞋子撩牠,牠立即作出反應。牠當時的位置與小溪相距六呎左右(人類的六呎,以烏龜步伐來量度,可能等於人類的一千米),我正奇怪,牠從小溪爬上來麼?幹麼在人來人往的地方曬太陽?

本來大自然,適者生存,我也懶得多管閒事,由牠吧。正想離開的當兒,一名小童正在奔跑,途經細龜位置,他似乎沒有察覺的牠的存在,一腳踏下,正好落在龜旁,真的令我捏了一把汗,細龜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憑牠那軟龜殼,也頂不住千斤壓頂,足以一命嗚呼矣。

猶豫間,又有二個大人經過,遂決定出手相救。輕易拿起細龜,牠無法掙扎,只懂將頭部和四足縮入龜殼內,做其「縮頭烏龜」,一瞬間,細龜已變成「龜餅」。我走往溪旁,流水淙淙,將牠安放在溪水上,「龜餅」很輕盈,浮了起來,細龜或許怕得全身顫抖,即使在水中牠仍然是「縮頭烏龜」,我心裡暗罵牠:「正一烏龜八王蛋,沒出息的龜兒子」。

我看著「龜餅」隨著水流飄去,不禁哼起陳慧嫻名曲:「隨浪隨風飄蕩,隨著一生裡的浪,你我在重疊那一剎,頃刻各在一方...」,再見了,細龜~頃刻間,牠隱沒於小橋底,我趕緊站在小橋俯望,不一會兒,細龜隨水飄出橋底,心裡不禁仍在暗罵:「沒出息的龜兒子,到現在還不伸出頭來麼?」

眼望前方,溪流有暗湧,「龜餅」正在飄向那裡,就在此刻,「龜餅」突然「震波」,只見波圈從「龜餅」擴散開去,不禁暗讚:「好內功!」可能細龜感覺到前方有危險,只見牠伸頭,然後四足也伸了出來,頭向水裡一鑽,便沉沒於水中了。

今天我義助細龜,幫了牠一把,其實作出了干預,自古以來,大自然都有其生存方式,若不幸遭到障礙或困難,生物自有法子避免,不會貿然束手待斃。細龜肚裡有法子的,只是我不知牠思想而已。

2008/04/05

書本分享:討厭的香港人

台灣的柏楊曾寫過《醜陋的中國人》,香港的羅倫斯卻寫《討厭的香港人》!

香港人的優點,一般都是:勤奮衝勁、靈活拼搏、工作效率高、競爭力強、適應力強、敢做敢言、緊貼潮流、秩序井然、富有愛心善心、捐錢出力...等等。

剛剛閱畢羅倫斯所著的《討厭的香港人》,不禁令我會心微笑,因為他道出了香港人的劣根性,而這些缺點,很容易在你我身上找得到的。羅倫斯這樣形容香港人:「缺乏公德心、缺乏公民意識、自私自利、唯利是圖、爭先恐後、不講禮貌、貪小便宜、見死不救...」(第8頁)。

SARS是非典型肺炎的名稱,但被羅倫斯重新解讀,變成香港人特性的形容詞,如下:

S for Selfish(自私自利)
A for Apathetic(冷漠無情)
R for Radical(偏激)
S for Self-centred(自我中心)

在書中,羅倫斯就各行各業列舉「乞人憎」的例子,多不勝數,身為香港人都感到汗顏。交通方面,無論的士司機、巴士司機、小巴司機、貨櫃車司機、泥頭車司機,共同點都是駕駛態度,不懂禮讓,自顧越車爬頭,像賽車般。的士司機、巴士司機、小巴司機的服務態度亦廣為人詬病。

乘客方面,無論巴士、地鐵、火車、渡輪的乘客,大多爭先恐後,不會讓座老弱婦孺,弄污車廂座位更不在話下。

住屋方面,無論公屋抑或私人樓苑,居民都是自私,各家自掃門前雪,鄰里互助的精神少之又少。

零售方面,無論商店、食肆、超市、黑店、小販等,更當顧客是水魚,極盡壓搾之能事。

服務方面,無論髮型屋、服務員、地產經紀、警察、停車場管理公司、美容院、金融投資公司等,處處都是「搵人笨」的欺騙招數。

市民方面,胡亂吐痰、亂丟垃圾、隨便塗鴉、如廁不沖水、不守交通秩序等等,不勝枚舉。

還有很多,不能盡錄,看來這些都是作者長期觀察及身受其害的經驗。無可否認,上述缺點中至少有一樣會在自己身上找得到。這些年來,內地不少新移民湧入,他們的知識水平較低,將內地一套醜陋文化搬來香港,間接使香港人失分。

人不是完人,不能100%沒有缺點的,但人有自我改善的能力,能夠反省自己不足並作出改善,無形中有助其成長及進步。《討厭的香港人》這本書,淺白易讀,值得向大家推薦,來作自我警惕。


後記:

1. 作者羅倫斯,不知是否藝詩婚紗公司老闆陳偉強先生,他的筆名又叫羅倫斯,曾在港台主持節目,同時也是我的婚妙攝影課程導師;

2. 《討厭的香港人》一書由青文書屋出版,青文書屋結業多時,老闆羅志華將書本存放在大角咀貨倉,今年年廿八(2008年2月4日)整理書籍期間,懷疑被20多箱書本塌下失救致死。一生愛書如命的他,最終死在書叢中。

告別會與追思會

中國人一向對死亡持保守態度,從不會與人討論。隨著社會演變,資訊流通,加上思想開放,討論死亡話題已不再忌諱,縱使不是所有人都坦誠面對。

人自覺走到了盡頭,便會興趣跟親友訣別的念頭。在《同行四分一世紀:我與陳修治醫生的生死友誼》一書裡,患了胰臟癌的陳修治醫生交遊廣闊,為了向各友好交代他得病的經過,他與親友舉辦一場聚餐會,延開30圍,出席賓客多達三百人(參看75-76頁)。2008年4月4日《明報》D4版亦報導,立法會梁議員為好友馮先生舉辦二場告別會,可見這形式的告別會(或稱歡送會)漸漸普及。

追思會是死者身故後,親友為其舉辦的分享會,以示對死者的思念,較著名的例子是開心果沈肥肥與一代才子霑叔,很多市民自備鮮花出席,以示對死者作最後致敬。但逝者已矣,已聽不到親朋至愛的說話。

追思會對死者的意義不大,留下的只是親友對其一份思念與追憶。在時日無多的日子辦一場告別會,正好為自己作一生總結,讓親友將埋藏心裡的說話一一吐出,傷痛雖然少不免,但總算能作至真至誠的表露。這樣,人生已到盡頭,也能安心上路,含笑而終了。


中學的岩石保育講座

2008年4月1日,Young Sir香港地貌岩石保育協會率同Steven、Cindy等一行六人,往沙田聖公會林裘謀中學舉行一個岩石保育的講座,有關當天講座的情況,請參看以下網址:

http://www.rocks.org.hk/news/school_visit_2008.pdf


2008/04/04

長腿叔叔

「心中的牽掛,悠悠講給天空知,每一串夢兒,埋藏我的心事。簡單一封信,無窮愛意話你知,盼會交到你手上,心中的天使...長腿叔叔你好嗎?交出溫馨的心是你嗎?可否某個季節來伴我?解開牽掛。」

七、八十年代出生的三十世代,相信對上述歌詞絕不陌生,這是經典卡通《長腿叔叔》的主題曲,《長腿叔叔》(Daddy-Long-Legs)改篇自美國女作家珍‧韋伯斯特(Jean Webster)(如圖)於1912年寫成的同名原著。

《長腿叔叔》是世界文學名著,廣受讀者歡迎,內容講述孤兒Judy,因一位富有但不願透露姓名身份的「長腿叔叔」義助,使她得到了入讀高中及大學的機會,但條件是必須定期寫信給他。之所以被稱為「長腿叔叔」,是因為Judy想看這個恩人樣子的時候,被刺眼的陽光使她睜不開眼睛,他的影子反映在地上,乍看之下雙腿如同被拉長一般,故她一直以此名稱呼他。

一直以來,Judy都以「長腿叔叔」為傾訴對象,彷彿他是親人一般,而「長腿叔叔」亦會回覆她,表達關懷與鼓勵。因緣際會,Judy認識了同學Julia的叔叔Jervis,彼此還產生好感,建立感情,原來一直守護著Judy的「長腿叔叔」就是Jervis。

《長腿叔叔》的吸引之處在於Judy成長全記錄,故事主人翁透過書信,記錄了一個女孩子的成長過程與變化,而且充滿感情真摰。在電子網絡化的時代,書信漸漸被e-mail、MSN取代,雖然環保又方便,畢竟是一種冷冰冰的東西,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並不是電郵所能夠傳遞的。傳統的書信雖然不能即時傳遞,但寫信人透過紙筆和文字,將感情投射,使收信人感受到關懷與被愛,這種心意的傳遞,使人感到溫暖。

香港的小朋友也像Judy一樣,有他們的「長腿叔叔」,他們會將心事、喜與憂向「長腿叔叔」傾訴。基督教香港信義會於1994年設立的「長腿叔叔信箱」文字轉導服務,便是在小朋友、少年人的成長階段中,給與適當的支持,協助他們面對家庭、人際關係、學業和成長等不同環境的挑戰與困難。他們會透過文字,向他們的「長腿叔叔」分享生活上的喜與憂,表達他們的內心世界。

「長腿叔叔信箱」受到小三至初中程度的小朋友、少年人歡迎,皆因現在父母工作忙碌,沒有時間與兒女溝通,「長腿叔叔」便代替父母扮演聆聽者的角色。「長腿叔叔」與小朋友、少年人之間,打破了時間與空間的阻隔,彼此真心交流、坦誠暢談,加上「長腿叔叔」的形象鮮明,十分關心及愛護他們,也重視他們每一封來信,增加他們對「長腿叔叔」的信任,讓他們不會守口如瓶,將心事傾訴。「長腿叔叔」的背後,有一群專業社工及輔導人員提供專業支援,協助小朋友、少年人疏導問題處境中的感受和情緒,並給與適當的指導。

朋友們,你有沒興趣加入「長腿叔叔信箱」義工行列?加入方法十分簡單,你只需年屆十八及中五學歷以上,並接受文字輔導課程,了解兒童成長特性及需要,學習如何運用文字來進行輔導,修畢後便可成為「長腿叔叔信箱」義工,協助回信給小朋友、少年人,成為他們的「長腿叔叔」。

赤柱出現野豬!

香港島四面環海,都市急速發展,土地需求甚殷,林地不及新界廣闊,野生動物的棲息空間因而大幅縮減,少不免越界闖入人類生活範圍。

野豬是香港本土野生動物,學名Sus Scrofa,生性兇悍,一對獠牙更是牠的厲害武器。

赤柱警署於2008年2月15日貼出告示,稱附近一帶有野豬出沒,則教人意外,因為根資料顯示,野豬近年滋擾人類地點包括粉嶺、大埔、葵涌、元朗等地,港島區並沒有出沒記錄。

港島與內陸被維港分隔,內陸的野豬既然不能「飛」往港島,除非牠是游泳能手,那麼說,在赤柱出沒的野豬一直以來都在港島繁衍棲息了,只是從沒被人發現而已。事實上,港島郊區草木繁茂,十分適宜本土野生動物繁衍生長,赤麂、豹貓、箭豬、鼬獾、果子狸等都十分常見的。

但是,港島區出現虎跡,未免有點難以置信吧。在赤柱天后古廟,便提供了有力證據,因為廟內展示了一張被香火燻黑的虎皮。據記載,華南虎身長六呎,高三呎,重240磅,牠於1942年被印籍警員射殺,也是香港境內最後一頭出沒的老虎。由於老虎擅於游泳,從前的市民曾在港島及大嶼山目擊老虎游泳,所以在港島區發現老虎並不足為奇。

大自然生生不息,處處展現無限生機,縱使人類是地球霸者,也絕不能將「非我族類」趕盡殺絕,因為人類、動物、植物,都是大自然的一分子,互相依存。

當生物變得稀有、甚至瀕臨絕種的時候,人類才懂得珍惜。



後記:《明報》2008年4月5日,刊登二則關於野豬的消息:

1. A6港聞版:有人在香港仔海岸,目擊一頭野豬在鴨脷洲海怡半島對開海面暢泳,專家引述Discovery Channel稱,野豬泳術與戒奶期有關,戒奶期越長,泳術越精湛;

2. D5副刊:一位專欄作家稱數星期前,在東九龍的小山坡見到一頭小小的野豬。

2008/04/02

維港對岸不見了

下班往天星碼頭途中,感覺有點不一樣,赫然發現國金二期、中環廣場、會展新翼等名廈不見了,原來維港被濃霧籠罩。朋友,能否猜猜左圖遠方是何處?正是會展新翼所在。

今天東北季候風影響華南一帶,以致多雲有雨,濕度98%,十分潮濕,能見度亦下降。


船在濃霧中,慢慢向前航;
身處茫茫中,分不清分向。
若在山頂上,猶如仙境中;
霧來霧裡去,我自樂逍遙。

2008/04/01

母校三十年

翻開報章,看到熟悉的標誌,原來是母校校徽,今年適逢創校三十週年,特在《明報》刊登紀念特刊。

我在母校渡過了五年光陰,正值青春時期,是人生路程其中一段重要回憶。今天,我對母校毫不留戀,但難忘昔日同窗與老師。離校後,大家各奔前程,鮮有聚舊,不知大家近況如何。

中學畢業至今快二十年了,回首往事仍然歷歷在目,猶如昨天發生一般。開課第一天,首次往別區上學,面對陌生的環境,新鮮之餘又感害怕,不知所措。下課後,不見媽媽來接,甚為徬徨,拖著沉重的書包,走了一段路,終於見到她匆匆趕至,不由得哭了起來。現在回想甚難為情,假如我獨個兒離鄉別井往外國留學,恐怕需要一段長時間才能適應。

永遠不會忘記第一次配戴助聽器,同學笑問是否戴Walkman,當時我只是傻笑,因為不知Walkman為何物。我對助聽器十分抗拒,外型老土的儀器掛在耳朵,免不了受到別人注視,當時我常感到自卑。幸好,同學對我十分友善,也常幫助我,老師更特意走到我座位旁邊授課,現在回想,頓覺一陣暖意,可惜當時年少,明知努力讀書有助將來,卻不肯用功溫習。「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將勤補拙」這些說話,媽媽對我說了不知多少遍,我卻當作耳邊風,中學會考後便招來苦果,後悔也沒用了。

母校也有不少操行欠佳的同學,常將香煙藏於校服外套,粗口更是不說不舒服,目無尊長,又欺侮同學,幸好我是一泉清流,沒被污染,即使被他們撩撥,我也無動於衷,不作任何反應,他們也「知難而退」了。

為了籌備聾影社的「120度視角」攝影展覽,我便專誠返回母校拍照,事隔十多年重遊舊地,母校變遷很大。昔日停車場,今天已加建教學大樓;從前沒有冷氣機,今天每一間課室都添置了;從前學校外牆是灰白雙間,今天卻髹上紫漆,顯得油脂俗粉了。

母校沒有一套管理舊生的資料庫,連創校三十年紀念的大事,也不通知舊生,難免有點心淡了。